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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對他說


他,李瑞祥,從02年在「核四公投促進會」千里苦行認識的朋友,和我一樣,仍很積極參加「人民作主」的行踏。雖然我痴長他2歲,但他的見識一向比我強,02年就告訴我:有的人是為反核而來的,但他參加是為了公投法。

那天,也才是前幾天的事,我握著他的手說:「我們一起完成『誠信立國、立委減半』的行動、再後來的選罷法修正通過、『落選運動』全壘打、公投法的補正,我們都有參加,對社會交代的過去。」對他是那麼的不捨,可是卻在勸他放下。他的臉已腫得我都不認得,全身都腫,皮膚泛黃,他兒子說:若再急救,會讓他受傷的內臟更受摧殘、增加痛苦。

對那違規造成他生命危害的駕駛人,我又得要他別記恨,不要帶著仇恨離開世間,把一切不幸歸於逃不過的劫數。我們和他的家屬都是悲痛和不捨,但我相信他走得很平靜,不虛此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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